如果不彻底破了二爷的这个心结,日后还不知道要出多少事儿来。
不太好的信号。
冯紫英吃惊同时也是啼笑皆非,“爹,张师忽悠我有什么意义呢?他既不图儿子的财,又不想当官,也对名没甚追求,这么多年教导儿子,儿子不至于连这点儿好歹都分不出来吧?而且儿子跟随张师这么些年,小时候身子骨如何,现在怎么样,儿子自己心里有数,至于您说那些,呃,张师不过就是作为逸闻趣事让儿子长长见识罢了,您也不能因为你没遇上过,就觉得别人说的都是假的吧?”
鸳鸯心中一热,目光里多了几分留恋,却没有再说话,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,便扭头去了。
“你就吹吧。”吴甡突然想起什么,“对了,今科秋闱书院考得如何?”